该死的苏小红。
该死的荣怀谨。
然而这药性确实十分厉害,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遍,辜明廷后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半侧着身子把头埋在沙发上的枕头里微微喘气。
他的脸色绯红,额头上滴着汗,锁骨半露着,上身也因为冒汗都泛着一层暗暗的光泽,躺在那的时候就像一副油画一般好看。
最后辜明廷虚软着站起身来,拖着步子把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拾起来,弄脏的上衣,裤子。
再从桌子底下拉出火盆来,一气全烧了。
辜明廷没有在屋子里烧过东西,很快浓烟就蔓延了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去开窗,但就是没有开门——他一时头昏把裤子给烧了。
张管家一直在楼下候着,忽然就看到书房门底下冒出浓烟来,算是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去死命敲门。
“二公子!二公子!你在里面吗?”
辜明廷一边咳嗽一边把张管家吼了一通,末了又让张管家去拿新的衣裤。
张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只有扭头去了。
这事闹了好大一通才算完,事后辜明廷洗完澡出来,穿着干干净净的长衫坐在床边,喝了一会滚烫的茶,辜明廷感觉肺腑熨帖了不少,便问张管家:“苏小红走了?”
张管家一愣,点点头,“早走了,我怕出事,特意让人悄悄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