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层层衣服的布料,仿佛只剩他的躯gān宽和硬,分不清是骨头还是肌rou,这样纯粹的,不留余地的肢体相碰,使她开始出现迷恋的征兆。
陆嘉洛心有不甘的问,“你行李都收拾好了?”
“还没有。”
“明天几点?”
“上午十一点。”
她怕口红蹭到他的衣服上,所以用鼻子顶着他。
她qg绪失落的说,“不要走。”
他没听清,“嗯?”
陆嘉洛脱出他的怀抱,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抓,恢复平常端着下巴的状态,“我要接奶奶去医院了你自便吧,要是你有空就瞧瞧我家新买的洗衣机是怎么回事,可能它换个环境有小qg绪了,自己洗着洗着就往外蹦,都快从阳台跳楼自杀了……”
她嘴里这么说着,脑子里回忆许女士的嘱咐,忙碌的穿梭在家里的房间,手里堆集起围巾手套等等物件。
艾德闻看着她做这一些琐碎的事qg,说,“我送你过去。”
她定住,“啊?”
“然后我再回家。”
“哦。”
陆嘉洛数完应该带上的东西,走向玄关,回头发现有人别有意图的打量着她。
艾德闻已经走近她,目光一点点下降,落在她的腿上,低声困惑,“我一直就想……”
他在说的同时,灼热温度的手,从指尖开始到掌心,抚摸过她的/大/腿,她bào/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