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又不自觉粗重了几分,眉心微蹙,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是棘手。
刚才,他居然差点没忍住。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样不受控制。
半晌,走到茶几前,微弯下腰,将烟蒂捻进烟灰缸里,摇头低叹:麻烦啊。
快凌晨的时候,林谨言终于下楼。
简微已经洗干净脸,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林谨言往电视屏幕上瞟一眼,开口,“好看吗?”
简微听见林谨言声音,回头,答他,“还行,挺热闹的。”
林谨言走下楼来,看她一眼,说:“跟我出来下。”
简微一愣,“什么?”
林谨言没答她,将手里羽绒服扔给她,“出来就知道。”
说完,径直往外走。
羽绒服是林谨言的,黑色,又长又大,简微一穿上,整个人像个被包裹起来的黑企鹅。
她换上林谨言上次给她买的雪地靴,一颠一颠地跟了出去。
林谨言从车库里出来,手里抱着两桶烟花桶。
简微惊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朝着林谨言跑过去,激动道:“你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