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扭了头。
付思博转移话题,问他:“你考得怎样?”
向阳自我感觉很不错:“年段,第一!”
“放屁,今天不才刚考完。”付思博笑着推他一把,“没考到的话你要请我吃饭。”
向阳也不抠门了,而是郑重地点点头。付思博说他变性子了,子字吞在舌头里,给向阳听成“变性”,又责他一次说话要注意。
短暂的见面没之前想象的沉重,向阳也算是放下心来,就是回去的路上还有点儿愤愤不平。黎庭抱着他,他兀自碎碎念:“学校也,不该,这么对他……”
黎庭说:“嗯?”
“那女的,撒谎,也不会把,付思博,编得,很过分吧?一般这种,不都是,可以,通融吗?付思博,成绩,还,那么好。”向阳咬着大拇指指甲,“我,想不通……”
黎庭摸摸他的脑袋,给他解释:“付思博不是说那女的父母有钱吗?”
“有钱,怎么了?”
一听向阳就没听出来潜台词,黎庭给他解释:“多半给学校施压了,本来处罚不会这么重。”
向阳一下子更郁闷了,不说话了,唉声叹气。
他垂着脑袋一直和黎庭回家,心情过于低落,急需男友安慰,在门口就亲了起来。反正黎庭这一层只有他一个住户,两人肆无忌惮。
向阳的体型和黎庭比较,实在相差许多,接吻必须非常努力地仰起头。脖子受到压迫,容易缺氧,他就被黎庭亲得脚软,整个人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