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将木珠摘下来,他便再也没有戴过。珠子是迟玉送的,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却是迟玉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不配再将这枚珠子当做护身符。
目光移向窗边,眉头深深皱起来。
相框被打碎了,两道裂痕正好出现在他与迟玉脸上。他向来珍惜这张照片,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失手打碎,又是怎样将玻璃粘好。
许是压力太大,做过的事也能转头就忘,跟失忆了似的。
重新将小盒盖上,放归原位,他动了动鼠标,显示屏立即亮起来。
他关掉一片空白的word,点开浏览器。
两天后,他买的“特效药”寄到了。
“这案子是你帮王薇写的吧?”刘存目光从显示屏上挪开,略带玩味地看向文筠,“她刚来,写不出这么专业的案子。”
文筠道:“我只是帮她改了几个部分。”
王薇站在总编办公室,忐忑不已地低下头。
文筠看了她一眼,轻声说:“你先回去。”
待王薇离开,刘存冷笑两声:“挺会护着下属啊。”
“她是实习生,年纪也小,不会写很正常。”
“不会写,你可以教,但你选择的是帮她写。”
文筠微蹙着眉,他不是教人的料,很多事自己能摸索着做好,却归纳不出要点,这份策划案他花了一个晚上写成,但若指导王薇在原稿基础上改,恐怕得花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