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筠一边拍着他的背顺气,一边哈哈大笑,竟是也笑出了眼泪。
荀慕生缓过一口气,“……有这么好笑吗?”
“我头一次见人被汽水呛。”
“我还头一次见人喝汽水都要干杯呢!”
“这你就不懂了。”文筠说:“我也不是随便见个人都干杯,咱俩不是患难兄弟吗?也算缘分是不是?”
荀慕生硬是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就和这人成了患难兄弟。
文筠又道:“哦!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在柜台上一阵翻找,拿来老板的纸和笔,一边写一边说:“我叫文筠,文化的文,筠是一个竹字头,一个均匀的均。以前我说我叫文筠,别人老以为我叫文君,跟女孩儿似的。我得写字给你看,是这个‘筠’,不是‘君’啊。”
荀慕生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文筠”旁边,却未像对方那样直接念出来。
文筠甩了甩纸,“苟慕生?”
“……那个字念荀。”
“荀慕生?哎呀抱歉,虽然我姓文,文化的文,但是我成绩不好。”
荀慕生叹气,又问:“刚才你说我们是患难兄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