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就厉害在……”昭凡话没说完自己先笑了,“你把裤衩给弄湿了。”
“不像我。”昭凡又说:“我刚才自己去卫生间撸出来的,没把裤衩弄脏。”
严啸傻眼了,“你,刚才在,撸管?”
“那不然呢?”昭凡还是昨晚睡觉时那一身,t恤把上半身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但蹲姿实在是糟糕——大腿肌肉紧绷,裤裆里那一坨格外显著,虽然已经撸过一把,但看上去仍旧jg神奕奕。
严啸有点后悔没有将他踹下去。
“像我这样健康又积极向上的男人,早上难道憋着?”昭凡说着又伸出手,跟有多动症似的再次扯住被子,还隔着被子用力拍了一巴掌,“啸哥,你在里面酿蜜啊?”
要不是有先见之明,双手正挡在裤裆上,严啸这一下铁定被拍得跳起来。
他心有余悸地护好裆,没听懂昭凡刚才那句话,“什么酿蜜?酿什么蜜?”
昭凡嘴一咧,整齐的白牙露出来,合着从窗户洒进来的阳光,整个人那叫一个明媚灿烂。
但说的话却不仅不灿烂,还有点色情。
“你不是都‘出来’了吗?我刚才看到了,全身湿漉漉的。你不赶紧出来洗内裤,还把被子裹得这么紧,不就是在酿蜜吗?”
严啸眼睛瞪成了灯泡。
这他妈还是他头一次听人用“酿蜜”来形容“shejg弄湿裤衩不及时清洗”。
最近因为时常熬夜码字,他偶尔在睡前会用蜂蜜兑一杯牛奶,这他妈让他今后怎么面对蜂蜜?
“哎呀,快别酿了,酿不香的,只会越酿越臭。”昭凡力气大,呼啦一下子就把被子彻底掀开了,“快洗澡洗内裤去,太阳都晒ji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