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连着熬夜,胸口又受了伤,加之担心过度,jg神状态非常糟糕,浑身衣物早被虚汗打湿,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沈寻比他先回宿舍,本是想去楼上跟鲁小川打听昭凡今早出门前的情况,却得知昭凡回家和父亲团聚去了。
“回家了?”沈寻很惊讶。
“对啊。”鲁小川挺为昭凡开心,“他暑假本来就计划着回去,但他爹忙,成天不在家。昨儿半夜突然给他报了个平安,他一激动,马上收拾好行李赶最早一班火车回去了。哎,咱们凡儿也挺不容易的……”
沈寻心里有些唏嘘,觉得这事真够赶巧,也不知严啸心里怎么想。
回到自个儿宿舍,才见严啸已经回来了,正在猛烈喘气,一张脸红得不正常。
他立即将摇头扇提过去,“哪儿难受?”
“昭凡家里出事了。”严啸嗓音沙哑,胸膛不停起伏,“你帮我查查他家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他没出事。”沈寻马上把打听到的事告诉严啸,“倒是你,是不是中暑了?头痛不痛?胸口呢?”
严啸眼神发直,听完后只颤着嘴角问:“真的?”
“真的,他家真没事。”沈寻越发觉得不对,上前想摸严啸的额头,孰料手刚一碰着,坐在chuáng沿上的人就直直往旁边一栽。
沈寻一怔,喊道:“我操!啸哥?严啸!”
严啸在校医院的行军chuáng上醒来,上衣已经被扒了,胸口的於伤比早上拍片时还触目惊心,浑身都是刺鼻的酒jg味儿。
“我给你抹的。”沈寻说:“你中暑了,抹点儿酒jg有用。”
严啸脑子不怎么清醒,太阳xué痛得厉害,周身瘫软乏力,疼痛像电钻一样打进了骨头缝里,哪里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