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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啸往浴室方向看了看,耳边泛起空空dàngdàng的轰鸣,“他请假了?没来?”

“对啊,这段时间都不来了。”李觉说。

本就疼痛的胸口像被人猛地砸了一记闷拳,严啸忍着不适,又问:“他说没说是什么原因?”

“说了啊,他家里有事,回家去了。”李觉牵着一只金毛,“今天早上走的。哎,他这一走,人手就不够了,小严你赶紧……”

话音未落,店里已经没了严啸的身影。

正午骄阳似火,宠物美容院到警院那条不长不短的路上几乎没有可供遮y的地方。严啸一路狂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拉扯着胸口的伤,疼痛像震波一样向周围泵开。

紧握着的手机一遍遍传来机械冷感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严啸狠狠一咬牙,停在离警院大门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大幅度弓起身子,猛烈地喘气。

汗水不断掉落在水泥地上,点出一个个逐渐变浅、蒸发的圆圈。

昭凡不可能因为夜里的事不辞而别,更不会为了拒接他的电话而关机。

昭凡根本不是这种性格!

李觉说“他家里有事”,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严啸捂着胸口,那儿痛得厉害,却好像并非来自被撞伤的软组织。

他记得很清楚,昭凡那天晚上在体能馆外接到“浩哥”电话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