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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换个笑法?”严啸说:“斯文一点儿?”

“那就‘嘿嘿嘿嘿嘿’?”

“你还是‘哈哈哈哈哈吧’。”

昭凡又笑了一会儿,打了三个笑嗝,终于稳住了,但嗓音还是带着笑意,“啸哥,你怎么让泰迪给挂住了啊?”

“泰迪忒牛bi你不知道?”严啸拿起花洒,冲掉工装裤上黏着的狗毛。

“你不让它挂不就行了。”昭凡笑痛了肚子,右手直往腹肌上揉,“它那么小一只,你这么高的个子,还真能被它欺负啊?那换个德牧你怎么办?腿再长也不够德牧挂啊。”

“德牧不像泰迪这么没节操,德牧稳重、要脸。”严啸扫了眼昭凡的右手和腹肌,喉咙顿时有些gān,从矮板凳上起来,想找水喝,“正因为泰迪那么小一只,我才得让着它,不然也太残忍了吧?狗生在世,丁点儿乐趣都被剥夺,多惨。”

“你倒是好心。”昭凡说着竟然又捧腹笑起来,“不过你刚才被泰迪日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啊!”

严啸无语,纠正道:“我那不叫‘被泰迪日’。”

“差不多差不多!”

“差得远好么?”

“四舍五入一下。”昭凡抹着眼泪花说。

“四舍五入是你这么用的吗?”严啸轻轻推了昭凡一下,“你这是四舍五入界的‘行家’啊。”

同一时刻,沈寻在宿舍打扫清洁,再次看到那包玫瑰花味儿的湿纸巾,嗤笑道:“严啸严老二,四舍五入界的‘行家’。”

“阿嚏!”严啸推昭凡的手还没收回来,就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