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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昭凡笑了,“没什么。澡堂快没热水了,要不咱俩跑几步?”

“昭凡的父亲是警察?”深夜,沈寻被严啸叫到阳台上chui风,“这我还真不知道。”

“他没有提到他母亲。”严啸说:“我听他那意思,他应该是和他父亲相依为命。”

“就像你和策哥?”

“不能这么比。”

“那怎么比?”

严啸想了想,“你不是学生会的吗?拿不拿得到昭凡的入学登记档案?”

“我不给你gān这事儿。”沈寻靠着栏杆,“想知道他家庭情况,就自己去问。他愿意告诉你,自然会跟你说。如果不愿意,你偷看他的档案,就是不地道。”

严啸搓了把头发,“这倒也是。”

沈寻问:“就因为这事睡不着啊?”

“刚才和他待一块儿时倒好,后来我一个人回来,越琢磨越觉得不对。”严啸说。

“什么不对?”

“说不上来,就一种挺玄乎的感觉。”严啸顿了几秒,“哎,你以前遇到过‘昭’这个姓吗?”

沈寻愣了愣,摇头,“他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