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剃了个和警院生差不多的寸头,多看几眼,不仅没了过去被迫剃头的烦躁感,还越看越顺眼,心里十分得劲。
“傍晚出去洗了个头,就顺便理了。”他回答道。
沈寻自是不信,“哦?”
严啸唇角勾着,一丝一缕的显摆皆在眼中,“内什么,我遇到昭凡了。”
沈寻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哄你去理发?”
严啸舒坦地吁了口气,“这倒不是。”
人昭凡最先说的是——我可以给你洗剪chui!
这话严啸懒得说给沈寻听,藏在心里乐就差不多了。
太阳落山,染出一片火烧云,路灯还未亮起,昭凡侧对着晚霞,眸光被打磨得柔和,语气吊儿郎当,夸张地chui嘘着自己的手艺。
他最后当然没让昭凡给洗剪chui,而是买了两瓶冰可乐,将昭凡哄进美发店。
昭凡两腿分开,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搭着椅背,手里拎着可乐瓶,见他洗完了头,突然道:“哎,你换个发型吧。”
“嗯?”他问:“换什么发型?”
“就……”昭凡摸了摸自己头顶,“就像我这种。”
他一时愣住,瞳孔轻轻收缩。
反恐专业对发型有要求,昭凡是寸头,清慡gān净,相当亮眼。
但寸头于他来说,却不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