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眼睛一闭上,更加心痒难耐了,陶信阳摸他,摸一下,他能脑补出两人一百种做爱的姿势出来。
快到地方的时候,他听见陶信阳淡定地跟丁俞说:“我等会儿是不是没行程了?那我就……”
“怎么没有?你还有个杂志封面没拍呢!”
这下绝望的可不只是陶信阳,还有已经硬邦邦的言知。
没办法,硬了也没招,必须得放人走。
车子一到地方言知就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跑了,陶信阳苦哈哈地看着他,磨着牙说:“工作真是太耽误事儿了!”
言知跑回家,一进卧室就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撸管,以前八百年没一次性生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自我解决的,胳膊酸,心里又空又急躁。
现在更是了,跟陶信阳没羞没臊地搞过之后再自己在这儿“吃自助”,怎么都觉得差了点儿感觉,没滋没味,射都不愿意射。
他侧身躺着,微微回头,瞄自己的屁股。
自己搞自己屁股,这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计会被笑到下辈子,但是光是这么撸,真的太没劲。
他一手继续在身前套弄,一手犹犹豫豫地伸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