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信阳睡得特别香,言知突然好奇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
要不是因为憋尿憋到快爆炸,言知根本不想起来,他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陶信阳,觉得这个崽子是真的帅,纯天然无加工的帅,帅到了他的心坎里。
没办法了,不能再盯着人家看了,再看下去就要尿床了。
言知挣扎着从陶信阳怀里起来,光着屁股跑去了厕所。
他刚尿完,陶信阳顶着鸡窝似的乱发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他,懒洋洋地说:“宝贝儿,你好早啊。”
言知被他这句“宝贝儿”酸得嘴里都反酸水儿了,他赶紧制止:“别恶心巴拉的这么叫我!折寿折寿!”
陶信阳亲了他一口,问:“那怎么叫?”
言知想说跟以前一样,但又觉得俩人现在关系不一般,称呼肯定要改的,但叫“知哥”跟“言哥”都很奇怪,不好听。
“管我叫哥吧,别整天肉麻兮兮的。”言知美滋滋地照了照镜子,觉得他们俩的裸体都挺好看的。
“可是万一你跟我哥走在,我这么一叫,你能知道我叫的是谁吗?”陶信阳的这个问题问得很认真,也很实际。
言知陷入了沉思。
“管你叫媳妇儿行不行?”陶信阳抱着他晃了晃,像是大型犬在撒娇。
“不行!”言知从沉思中惊醒,“你敢这么叫,我就敢把你裸照发出去!”
最后,两个人决定还是都叫彼此的大名儿好了,这么一来也免得在人前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