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不理他,继续生气。
陶信阳没办法了,平时从来没哄过谁,也就他哥,但每次他惹他哥生气的结果都是写检讨,他一点儿都不想让言知知道这件事儿。
“我估计这家伙打什么算盘连司绮雯都不知道。”陶信阳硬着头皮继续说,“他其实是想借着你的手推一把司绮雯,一方面整到了你,另一方面炒作之后司绮雯身价水涨船高,他的地位也越来越稳,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如果是真的,他搞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带上你?他这么闲?”言知问完这句话,没等陶信阳继续说就突然想起来自己那个其实算不上危机的危机是陶信阳解决的,“我靠,这人很贱啊!”
陶信阳说:“不是很贱,是非常贱了,妈的,我现在丑得像坨屎。”
言知被他的话逗笑了,翻身过来看他,点点头说:“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正确的。”
“所以你想好怎么搞他了吗?”陶信阳问道。
言知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说,我这威亚突然断了也是他搞的鬼吗?”
“丁俞应该去查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陶信阳柔声问他:“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