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陶信阳言知就想起那个亲亲,他怀疑陶信阳亲他的时候嘴上抹了辣椒油,不然为什么搞得他嘴唇那么烫,现在好像还没降温呢!
这回电梯是真的关上了,里面只有他们俩。
世上最尴尬的电梯会面,而言知满脑子都是:电梯py。
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昨天晚上无聊的时候看了篇肉文,里面有个情节就是攻挡住了摄像头,跟受在电梯里搞搞搞。
非常刺激,非常激动人心。
当然,他一点儿都不想跟陶信阳在电梯里搞,或者说,在哪儿都不想跟他搞。
“你最近怎么样?”陶信阳也难得觉得尴尬,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儿碰见言知。
本来他这人从来不知道“尴尬”俩字儿咋写的,但这段时间他哥跟他嫂子整天给他灌输“如何追言知”的理论知识,任凭他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自己对言知没兴趣。
所以,耳旁风吹多了,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陶信阳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卧槽我该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傻逼吧?我真瞎吗?”这两个问题里无法自拔。
此刻,他看见言知,竟然觉得这家伙没那么烦人了。
他想起那天自己亲言知时的感觉,对方嘴唇很凉,很软,带着酒味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电梯突然一晃,灯灭了。
“操?”言知下意识地说了句脏话。
陶信阳皱了皱眉,去按电梯的按钮,然而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狗血啊。”陶信阳说,“这是电梯故障还是停电了?”
“大概是命运故障吧。”言知表情凝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