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象大惊,后退两步,闪过叶径右拳的同时,腹部却被踢了一脚。他不得不敛起心神,做好防卫。
邹象之所以将叶径形容成恶狼,是因为叶径的攻势很凌厉。
邹象是走艺术文雅路线的,当然挡不住。叶径连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都不懂,让邹象的脸颊挂了彩。
邹象编了个蹩脚到无人会信的恶狼之说,解释自己的伤。
在住院期间,他无聊到描画了叶径矫健犀利的身影,再在叶径的身后画了个丰满的圆脸女生。
班上在传叶径和叶翘绿的事。
探病的同学说,叶翘绿勤快地倒追叶径,并且成功了。
邹象听到,望向病房的窗外。
叶翘绿之所以会成功,是因为叶径没有拒绝。从素描考试那天,邹象就清楚,他俩关系匪浅。
而叶径为了黑板字寻仇,更加说明,叶径有意。
探病的同学走后,邹象想起了自己初见叶径的情景。
那是在大一入学的时候。
叶径是建筑学的新生代表。
偌大的演讲厅,他穿着质地上乘的休闲衣裤,立在讲台,语速平缓,淡漠诉说着自己的入学感想。
他真正成了全场的焦点。长相出色、身材颀长,沉着冷静,气质卓然。
不知为什么,邹象听得出,叶径对于建筑学并无热忱。
那份演讲稿,只是一份稿子。
叶径的心游离在演讲稿之外。从他话里出来的梦想,那么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