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真爱在一起,我这个前男友去干吗?”我已经没法理解易礼的脑回路了,回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想挂电话看看江洛有没有再给我回消息。
“你能不能行了啊!”易礼不高兴了,“在这边我只认识你,你来帮我看看他人怎么样,万一是个坏人我被拐跑了怎么办?”
我想说,谁有那个本事能拐跑他那真的就厉害了。
但还是答应了他,毕竟就像他说的,在国内他是真的没什么熟人了,我过去给他撑撑场面也好。
易礼从小就在温哥华长大,要不是这次临时借调,可能几年也来不了一次国内。
他把地点告诉我,不停地催我:“你快点儿啊,我们等你!”
我换了衣服,特意拾掇了一下自己,出门前看到了被我放在书架上的那对袖扣,手法青涩地戴上了。
易礼说的那家酒吧我没去过,其实说实话,这里所有的酒吧我都不熟,公司那些家伙每逢周末就张罗着一起玩,但我从来不会参加他们的活动。
废了好大力气,找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家起了个德语名字的酒吧。
一进去,眼花缭乱,群魔乱舞。
服务生带着我找到了易礼的包厢,我一进去就愣住了。
坐在他旁边喝酒的那个人我认识。
竟然是徐钊。
李江洛 15
我又一次失眠了,这次是因为柏川哥。
其实我曾经想过很多次柏林为什么会喜欢我,为什么明明那么难,还是想跟我在一起。
我没有问过他,自己更想不出答案。
这个问题随着柏林的离开已经被我忘记了,但当我走到柏川哥门前,听见他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是在说我。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但那一瞬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