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去回想当时,本以为天都塌了日子没法再继续了,可我们还是走到了今天,而且都好好地生活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柏林的去世让我变得总是心里不安,大半夜辗转反侧,还是起来跑去阳台抽烟。
结果,江洛也在。
他裹着毛毯,缩在阳台的沙发椅上,仰头看着隔壁家的鸟笼,一边抽烟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拉开拉门,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按烟头,但看到是我之后松了口气,又把烟叼回了嘴里。
“不是说好要戒烟么?”我关好门,也点了支烟,站在他旁边。
他往沙发里面又缩了缩,问我:“要坐吗?”
我走过去,在沙发边上坐下。
“那鸟儿好看吗?”我问。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说:“不好看。”
我跟着他笑,转过来问他:“那你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它干吗?培养感情啊?”
他可能不太习惯我开玩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我狠狠地吸了口烟,又吐出烟雾,“你跟易礼,适可而止。”
他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想问为什么。
“倒不是因为我们俩之前的事……”我解释说,“他太爱玩了,我觉得跟你不太适合。”
“哥,你想哪儿去了?”他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