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头,一二。前边,一二。后边,一二。再搓……
“有毒。”秦纵吐槽,却没停下。
从浴室出来就去了厨房吃饭,由奶奶盯着,两个人又喝了姜茶,刷了牙再一起倒在床上。
感觉还有些微妙。
两个人都是平躺,共用一个枕头和薄毯。窗外的雨还在下,他们就枕着雨声。
“外援请求的很成功。”秦纵说,“回去我会向宝宝表达十分的谢意。”
“龙宝宝,专注十年狗头军师。”阮肆说。
两人寂静片刻。
“……龙宝宝又是哪位?”秦纵问,“你到底有多少个宝宝?”
说太快顺了音的阮肆:“……”
“宝宝没几个,智障宝宝倒挺多的。”阮肆说,“……我看明天还是晴不了。”
“不下雨了就行。”秦纵拉了拉薄毯,“你冷吗?”
阮肆想说我热,又陡然想起跟孔家宝看过的杂志。对象要是问你冷吗,多半是在寻求拥抱,可以借机……我靠!
他想着,手脚僵直地翻了个身,面对着秦纵,一言不发地抱住秦纵。让真的有点冷的秦纵猝不及防,又反应过来笑个不停。
“放松行不行。”秦纵说,“硬得跟木头似的。”
“老子紧张,”阮肆胸口跟揣了兔子似的,他说,“果然变个词就是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纵看他,“人不还是就这个人。”
“耍流氓能和这个一样吗?”阮肆掌心冒了些汗,他觉得秦纵已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