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肆儿啊。”李沁阳满意道,“上点水果,要切整齐的。”
“得令。”阮肆往厨房去。
“再来点酸奶。”李沁阳吩咐,“要不你把晚饭给做了吧?”
阮肆:“……”
“李沁阳同志。”他洗着水果说,“别太得寸进尺啊。”
演出那天气温飙升,晴空万里无云,太阳一出来就热得浑身难受,阮肆趴栏杆上看秦纵慢条斯理地喝着皮蛋瘦肉粥。
“一会儿别紧张。”阮肆说,“你一紧张我就跟着紧张。”
“你这是老毛病。”秦纵笑,“我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一会儿你在座位上坐直,不然我找不到人。”
“我干脆在胸口别朵小红花,让你在上边能看得清楚。”阮肆问他,“行李箱收拾了吗?”
“背个包就行了。”秦纵指了指阮肆房间,“萨克斯你放阮叔车里,结束了再拿出来。”
“保证不让馨姨看见。”阮肆说。
等秦纵粥吃完,就差不多该上车了。到地方要分开时,李沁阳打着小花伞,给秦纵带了包薄荷糖,说,“等会儿紧张了就看看我们,我让阮肆给你做鬼脸看。”
“啊。”阮肆摘了秦纵的棒球帽,倒扣在自己头上,眯眼道,“最好让他笑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