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丁卓打的。
她喂了一声,丁卓问她是不是今天搬家,她答是。
“快到你们小区门口了,外来车让不让进?”
孟遥愣了愣,没想到丁卓会记得这日子,更没想到他会主动过来。
没来得及去细想这行为有什么深意,是否过于关切得超过了一个“熟人”,一个“老乡”应该尽职尽责的范畴,她先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其他衣服都洗了,为了省事,随便抓了件卫衣穿上。衣服是之前供职的报社发的文化衫,版型宽大,配色也不好看,就是经穿和耐脏。
孟遥忙问:“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
“那你在门口等一下,我请你吃早饭吧。”
丁卓答应下来。
孟遥急忙把卫衣脱下来,换了件ru白色的针织衫,套上大衣,又急匆匆去洗了把脸,扎起头发。
外面空气寒冷,孟遥脖子露在外面,风一吹过来,冷得她一个激灵。
飞快走到小区门口,便看见丁卓的车已经等在那儿了。
孟遥拉开车门,向他道了句歉。
一股寒气扑进来,丁卓说没事,伸手把控制车内空调的按钮,又往右拧了一点儿。
孟遥看向丁卓。
车里,他没穿着大衣,身上一间烟灰色的针织衫,挽起来一截,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腕上是西铁城的手表,样式十分硬朗。
车上,孟遥问丁卓想吃什么。
“都行。”
孟遥想了一下,给他指路。车往左拐了两道弯,在一家粉丝馆门口停下。孟遥领丁卓进去,她熟门熟路的,应该是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