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启程闷声靠着车身,扯掉身上的被血浸透了的背心。
缸子跟人乐了一圈,没看见杨启程,回头一看,“你干啥一个人在这儿?装逼?”
杨启程比了一掌。
缸子一愣,也伸出手掌,跟他一击,“耶!”
“……”杨启程黑着脸,“老子想说打了五个!”
缸子挠挠后脑勺,“哈哈!不错啊兄弟。”
“最后那下要不是老子替你挨了,这会儿你就到阎王跟前吹吧!”说着,嘴里嘶了一声,扭头去碰背上的伤口。
缸子一惊,忙抓着杨启程的肩将他翻了个个儿。
近一尺长的口子,皮ròu都翻了过来。
“这得赶紧送医院。”
“诊所里敷个药得了,明天还有事。
缸子瞥他,“明天你就别去了,你还怕我一人镇不住?”
杨启程想了想,点头,“行,请客我先欠着。”
缸子将杨启程送回扁担巷,临走前嘱咐:“你躺会儿,起c黄了赶紧去诊所上药。”
杨静心里挂着杨启程的事,睡不踏实。睡一阵醒一阵,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立即一个激灵,飞快爬起来。
打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杨静惊叫:“程哥,你受伤了?”
杨启程进屋,在c黄板上坐下,咬牙忍了会儿,抬头看杨静,“去打盆凉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