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莹抬头,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单眼皮高鼻梁,一笑起来还有点小酒窝,有点……眼熟,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一见她这副迷茫的样子,他略显夸张地捂着胸口:“你竟然把我忘记了,我真的太伤心了。”
事实上,容和一开口,徐芮莹已经在记忆当中搜刮了一顿,可燕溪玉这名字真的毫无印象,反倒是有个叫小七的,仔细一想还真的想起来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也是笑了,正对着他伸过来的手拍了一下:“啊哈,我想起来了,是你啊!西藏小七!”
燕溪玉就像没看见容和一样,一心和她叙旧:“对对对是我,我手机丢了,就没有你号码了,还回西藏找过你呢!”
芮莹笑,之前在西藏她们曾有过一段驴友之缘,只不过他当时什么没有准备就去,脸都晒起皮了,眼睛也肿着,后来分开的时候,据说还被偷了身家,和现在这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可谓天地之差,她哪里能认得出来呢!
男人实在惊喜,拍过手以后,有点窘:“其实我叫燕溪玉,当时不方便说而已。”
徐长清叫芮莹上楼了,义拍会在二楼露台上面,很自然的,芮莹和燕溪玉就一起转身了,她想起西藏好蓝天白云,也很开心。
两个人边走边聊,走到外楼口的地方,冷风从上面吹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立即在凉意下起了颤-栗,女人顿足,下意识往上面看了眼。
片刻,一件还带着余温的西服外套,这就披上了她的肩头。
她回头,燕容和一脸淡然:“溪玉,芮莹是我的客人,小心顾看些。”
说着也不等男人回答,已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