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凝望着他的脸庞,幽幽地说:“你曾告诉我,为了实现你祖父的夙愿,你将无所不用其极。承认吗?”

郝佑鸣敛起嘴角的笑容,“嗯。”

“你曾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对我忽冷忽热,你承认吗?”

郝佑鸣抿了下嘴唇,应声。

“承认就好,一个把事业放在首位的男人,一个连真实情感都吝于表达的男人,我该怎么面对你?”

“这样讲对我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又不是我主动去招惹你。”

郝佑鸣不太适应凝重的气氛,嗤地笑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动心了?”

“可以,我动过心,”乔芊扳正他的脸颊,说,“更伤过心。我好像是你把玩在手的扯线木偶,随时迎接你的热情与冷漠。你是否想过,当你抽身离去的时候,我可能还没学会洒脱。”

有别以往的乔芊呈现在他的面前,这个正与他认真讨论感情问题的女人,眼中流淌着悲伤。

他欲言又止,强行将她拥入怀中,原本他可以给出大量解释,证明一次次的靠近实属情不自禁,不过,他猜想乔芊并不想听到这些。

乔芊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自从与他在公寓分别又失去联系之后,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怕他伤口发炎,怕他遭遇不测。甚至,在她资讯受限的情况下,不忘拼命使唤钟玄德昼夜追查。追查未果,恨不得再次逃出家门亲自去找。

“别以为你胜券在握,我偏偏不选你。”

“这事吧,你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