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也不装瘸了,大踏步走到贺旗涛面前,一回身用身体挡住门板。

“你!你真打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贺旗涛本打算是帮她去药店买些治疗跌打的药膏,可是看现在这情况,显然不需要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就……在这分手吧。前台会帮你叫车。”贺旗涛撇开视线,看向一个空洞的点。

陆檬气得掉下眼泪,她反手死死攥着门把手,怒视贺旗涛,心里委屈得不行。

“你……根本没爱过我!……”她仰起头怒吼一声,同时一脚踢出,踢在贺旗涛的小腿上。

贺旗涛闷哼一声,话说这一脚对他而言并不重,但是,却不知道他怎么会疼得长吁一口气。

陆檬见他一手扶墙支撑身体,很快察觉到异样,她顿时蹲□拉起贺旗涛的裤管,当她看到他膝盖上小腿上缠绕的纱布时,她整个人都傻了,受伤的人明明是他……

瞬间,陆檬深感内疚,她强行拉起贺旗涛坐到沙发上,卷起他的裤腿,望向厚厚的纱布。

“怎么,受伤的……”

“执行任务,不碍事儿。”贺旗涛没有说出真正原因,这也是他这段子日不用去警局的主要原因,那晚,当他与陆檬分手之后,他独自走在漆黑的马路上,巧遇两名持刀歹徒向一名刚下夜班的中年妇人索要财物,他当时心情本来就差,抄起棍子便与歹徒打斗起来,不慎被匕首扎伤,口子虽不长,但是很深,更不巧扎中了他的静脉血管,不过他还是当场抓获了两名歹徒,全部带回警局之后才去医务室止血。

他在作死,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