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陆檬怔了怔,她拿起日历牌计算:“晚了九天……会不会怀上了?”
贺旗涛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了声,继续看电视。
陆檬从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兴奋感,心理又不平衡了,于是她扭过贺旗涛的下巴,说:“喂,是你哭着喊着想要孩子,我现在说可能怀上了你倒不关心了?”
贺旗涛咂吧咂嘴,愁眉苦脸地说:“哪有这么准啊,你先去医务室查一下,那有位老中医把喜脉一绝,不用抽血验尿。”
陆檬一想也是,多少夫妻天天努力想怀、怀不上,何况他们这个月也没做几次的。
“你陪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自己去吧,出门走几步就到了,吃完饭我还得赶一份报告。”贺旗涛捏着她的手腕在鼻边摩挲,喜欢她肌肤上所散发出的沐浴露香味儿。
陆檬则猛地抽回手臂:“你有空看篮球赛却没空陪我去检查,说得过去么?我真不知道是我重要还是体育节目重要。”
“啧啧,你怎么能拿自己跟电视比呢?你是我媳妇。”贺旗涛坐起身,把她夹在两腿之间,嘴唇磨蹭着她光滑的肩膀,眼睛仍旧直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