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运动,有效的挥发了存留他体内的酒精浓度,贺旗涛甩了甩汗珠,泼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笑得诡异。

陆檬本想再说点什么,紧接着又是一阵仿佛穿透身体的入侵,即刻阻止了她的控诉。

贺旗涛捞起她的脊背,搂住怀中,吻上她红肿的唇瓣,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轻柔啄吻。

陆檬紧咬着唇,努力抑制着本不该产生的情绪,可是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抵触的心态,勾住贺旗涛的脖颈,微扬起头,痛并欢愉地喃喃呻吟。

理智这种东西吧,你想它有就有,倘若搁置不理,人会变得肆无忌惮,且一发不可收拾。

……

慢慢长夜,激情过后

贺旗涛并没急于再次索取,因为陆檬的小脸苍白,似乎累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去洗澡?”

陆檬疲惫地点点头,贺旗涛抱起她,她慵懒地躺在他的肩头,一同步入浴室。

浴盆里,泛起氤氲的白雾。

陆檬依在贺旗涛的肩头,忽然拍了他一巴掌。

“你就是借着酒劲耍流氓!”

贺旗涛揉了揉胸口,亲了她鼻尖一下,随即恢复以往的调调,理直气壮地说:“这话怎么说的?不喝酒我也敢对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