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男人最烦什么事吗?最烦说话的时候他的妻子却当做耳边风。”贺旗涛伫立在洗手间外,敲了敲。
“听到了,我一会儿找清洁工来打扫。”陆檬拉开门,信步走到座机旁,接通内线雇佣保洁人员。
对了,更讽刺的是,她曾经在校园里拒绝追求者的理由是——喜欢血气方刚的纯爷们,最好是警察或军人。
所以说这人啊,千万别信口雌黄瞎许愿,看吧,她的丈夫不但是纯爷们还是派出所副所长,并且捎带手送了一份“赠品”,狂妄自大。
贺旗涛注视她抵触的背影,耸了耸肩,抓起外套刚准备出门,他的哥们却打来电话,相约今晚来家打麻将。他没多想就给答应了,于是打开电脑前边玩游戏边等。
“你喜欢猫吗?我给你弄一只纯种折耳猫怎么样?”贺旗涛随口问。
“不了,我打算复学。”
“考研?”贺旗涛转过头。
“我还没上完大学呢。考什么研。”陆檬无力地说。
“……”贺旗涛怔了怔,哦对了,他媳妇才21岁。
“哪个学校?”
“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