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没栽你手上,”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吴千秋, 嫌弃地低头吃色拉。
“可我觉得你现在这情况,还不如栽我手上来得轻松些。”吴千秋调笑她。
她瞪了他一眼,却真的没法反驳出一句话来。
“chase的传说我也已经听了好多年了, 坊间都传他是独身主义者,可我看他刚刚那样子,也不过是一介为情所困的凡人而已,菱画小姐, 还是您伟大,您让这种男人都从神坛上走下来了,了不起,”他装模作样地朝她鼓掌。
菱画低头吃饭,“不敢当。”
“说真的,他都已经放下面子到这种地步了,你还不给他台阶下?”
“为什么要给他台阶下?那么容易?”她淡然地耸了耸肩,“就因为他是瞿溪昂?凭什么他这辈子都得一帆风顺?我就不能在他的历史手册上打下一个大叉?”
吴千秋看着她,抱着肩膀瑟瑟发抖,“最毒女人心。”
“都是被逼的,”她笑了笑,“我不是颗软柿子,捏了一下还能那么轻易地被捏第二下。”
“所以,您今晚还来临幸小的么?”他打了个响指,“要是您不怕我和您自己都被打断腿的话。”
“来,”她几乎是毫不犹豫,抬起头,拿纸巾擦了擦嘴,“为什么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