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是一般的普通人。
从一个即将青涩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刚进入社会的新鲜人转化为一个合格的记者、称职的新闻工作者……我几乎是在赌了一口气的去做。
那段时间,焦躁、烦闷的时候我总会去找祁封。
从“师兄”到“祁封”到“祁”到“封封”……抚额,关系一天天变得更加亲密。
我承认,我有点儿刻意而为。
于是,在我们从pub喝完酒,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祁封从背后抱住了转身要回家的我……
我晃动了一下身子,并没有转回身,“……师兄,你喝多了。”
祁封没有说话,整张脸贴在了我的后腰上,热热的吐息随着滚烫的唇吻一下下喷在我的腰眼上。
混着酒息。
我酒醒了大半,在冰凉的灯光下反思自己的行为。
时间,在静默中,一分分离去。
头疼地按住太阳穴,我用力深呼吸,转过身把祁封抱在怀里。“祁封,我……你不该这样子……我……我不是讨厌你……那个……我是个私生活很烂的人……这样子不行……我不能……不可能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