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屋中众人俱都笑了起来。
蒋母这院中自有小厨房,点心吃食俱是上好的,不一时端了上来。谢霖吃了几口,赞道:「贵府厨子当真好手艺。」
蒋母笑道:「既是吃着好,待会儿装一匣子回去,叫家里人也尝尝。」
谢霖赶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哪有连吃带拿的。」
蒋母道:「又不是甚么好东西,太医莫要客气。」
蒋晨峰原也不是为着这几口吃食来的,只吃了一碗酥酪便罢了,坐听母亲说笑。
知子莫若母,蒋母见他这样,便猜着许是有事,问他,「往日里见你忙的甚么似的,难得空闲,今儿个倒在我这儿坐得住,可是有事?」
蒋晨峰陪笑道:「还是母亲知道儿子,可不正是有事要劳烦谢太医呢。」
蒋母遂问,「这是怎生话说?」
蒋晨峰道:「儿子这些时日忙着操练兵士,需时时骑马,许是颠着了,勾起腿上旧伤,便有些不得劲,正要请太医帮忙看看。」
蒋母便提起心来,一迭声问:「怎不早说?可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