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驚地指了指他被打得淤青發紫的身體。
吃力地抹開嘴角的血跡,樊子默嘲冷一笑:“我想,應該是裴嘯海叫人這麼做的吧?不止如此,我被迫退學,也是他幹的。”
“咦,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他怎麼能這麼做?”夏曉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這麼做或許是因為我想傷害他,也或許是他做賊心虛,他之所以能這麼做,因為他爸是政府高官,他母親就是東都的理事長──不止如此,他家族的人都是大有來頭的。”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就算他父母很厲害,他也不能這樣亂來啊!”
極少經曆──不,應該說是從未經曆這種事情的夏曉天根本理解不了。
樊子默冷笑:“可是就是有這種依仗著家人,出來胡作非為的人啊──唔!”
樊子默試著想站起來,卻痛得咬著牙倒回地上。
“你還好吧?”夏曉天趕緊去扶他,“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或許是去醫院看一下──”
樊子默輕輕搖頭:“送我回家就行了,我家就在附近,麻煩你了。”
“不客氣。”慢慢把他扶起來,看到他的腳已經不能自主走動,夏曉天索性背他走路,在他的指路下,往他家走去。
後來夏曉天才知道,樊子默是去他死去的女朋友家悼念她,晚上回來的路上被那幫混混堵住的。
沒想到居然被他碰到並救了他,兩次的偶遇,都是以這種悲慘的方式,樊子默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