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荫夜不能寐,下身那里又隐隐的肿痛。挣扎着为自己烧了几个烟泡,他很孤独的做出了一点自我安慰。
“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旁人都不知道。”他想:“以后我尽量少和他见面,时间一久,事情也就淡了。”
第5章 仓皇而走
赵天栋早上过来给杜宝荫烧烟,见他眼睛有些红肿,就惊讶问道:“宝哥儿,你这是——哭过?”
杜宝荫懒懒散散的转身面向了他,半睁着眼睛答道:“夜里做了个噩梦。”
赵天栋蹲在床边烧烟,又对着他一笑:“吓哭了?”
杜宝荫磨蹭着把半边面颊埋进松软枕头里,又软绵绵的长叹一声。
奶哥哥当然是很亲近的人了,但在这件事上,仍然不是个诉苦的好对象。于是杜宝荫闭上眼睛,情绪低落的扶起了烟枪。
杜宝荫像做功课一样,定时定量的吸足了鸦片烟。然后他伸手去推赵天栋:“你回去吧,看爱咪走没走。”
赵天栋笑着收拾烟具:“这么急?这儿不是住的挺好吗?”
杜宝荫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是不住的催促:“去吧去吧,我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