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兴味盎然地追问:“是不是还要把地扫了?”
俞舟哑巴了一会儿,磕磕绊绊地说:“当、当然!”
俞舟逃似也地出门遛狗。
等他牵着胖胖、踏着晨曦回到家一看,一只圆溜溜的扫地机器人呜呜呜地往他脚边撞,看着笨头笨脑,把他两只脚尖都亲了一遍才绕个弯往回扫。
俞舟:“……”
邵荣从沙发里坐起来,勾起唇朝俞舟笑:“大宝说扫地拖地的活它包了,看着好像没我什么事。”至于洗碗,二宝在厨房忙活着呢,咕隆咕隆地低叫着冲刷碗碟上的油渍。
邵荣等着没出门,就是想看俞舟呆若木鸡的模样。见俞舟憋半天憋不出半句话来,邵荣瞅着他直笑,起身理了理打好的领带,走近往俞舟唇上亲了一口:“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宝贝你尽管说。”
俞舟什么都不敢说了,怕邵荣再买点什么回来。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先去上班了。”
这一天的工作依然很清闲,俞舟拿出纸笔在纸上写谱,是程霖他们准备弹的那首曲儿。俞舟觉得音乐真是奇妙,明明他是这么安静、这么无趣一个人,却也能跟着曲子找到一点儿澎湃热烈的感觉。
这种奇妙之处,大概就是它令人沉迷的地方吧?
不管你是什么样一个人,在音乐面前都会被一视同仁,你可以跟着它笑,跟着它哭,跟着它体验所有你不敢体验的事、面对所有你不敢面对的东西。
俞舟傍晚带着谱子到活动室,和程霖他们一起配合练习。
练过两轮,俞舟才酝酿好开口的勇气。他对曲子做了点改编,让它变得更适合在舞台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