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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语文,那个在那感慨:"水壶啊,你为什么哭泣,是因为屁股太烫了吗?"

考完

最后考的是艺术史,大家虽然考的不怎么好,但是至少考过了,所以对话也不禁活泼了些。

这个问:"兄弟,考的咋样?"

那边调笑:"还能咋样?就拿样呗!!妈的,考试考的我直吐鼻血!终于他妈考完了!"

吕卫国在那儿心惊:真有这么难?单一不会过不了吧?前几天还说能拿年纪第一,别这回遭遇滑铁卢了!

他在那儿替单一合计来合计去,说直白了叫没事找事,说文学了叫庸人自扰。

想了半天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去艺术史老头的办公室向人家要了份艺术史的卷子回来准备自己做做看,那老头还拍着他的背夸奖:"好呀,小吕,很主动学习嘛!!"

吕卫国被他拍的差点趴那儿。

单一考完之后回去就开始睡大头觉,势必把这几天熬夜熬出来的黑眼圈收回去,重还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君子形象。

等到单一睡醒了之后,他这才开始洗澡刮胡子收拾屋子,看看被自己祸害的不成样子的屋子,再看看同样被他祸害的不成样子的被窝,他在那不住感慨:诶,一个人睡觉太孤单,俩人睡觉很圆满。缺一个陪他睡觉的人啊!

--说白了,他少一个给他整理房间的人。

掐指一算(==),发现自己和小鸡巴都认识一个学期了,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就这样下去?不行啊!

这么想着,赶忙掏出手机给小鸡巴发了一短信:『我说,咱们见面吧!』

吕卫国收着短信之前正在想单一,俗话说的好啊:一个变态不孤单,想一个变态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