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就是他们自由的选择,不是我们应该担忧的问题。”唐枫又重复了一遍,“放他们离开吧,艾伯特。”
“这是你的要求吗?”男人停下了脚步。
“我恳求你。”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你如此真挚的恳求,尤其是你眼里有着为别人生命的担忧。”伸手轻轻碰了碰唐枫的脸颊,艾伯特回头对底下的人说了一句,“放他们离开。”
艾伯特没有说任何和直升飞机撞毁有关的事情,也没有和唐枫提起那些人质是被谁给救走了,只是带着男人到了别墅一间干净的房间里。
房间干净而整洁,窗户没有焊接着铁条,屋子里也不是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整体装饰更偏向欧洲风格,可以肯定这屋子不是用来关押人的。
唐枫坐在床边,望着站在柜台旁边拿杯子倒酒的艾伯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有些累了,他双腿一缩就爬上床靠在了床头,之前爬树的时候把一只鞋给扔了,后来下地了干脆把另一只鞋也丢了,没穿鞋他就和艾伯特一起回来了。
双手缩进被子里握着自己凉冰冰的光脚丫,唐枫对艾伯特说道:“也给我一杯酒吧。”他需要热热身子。
“不害怕了?”艾伯特把一杯酒递给了唐枫,并没有立刻就爬上床,只是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捂住了男人的双足。
唐枫摇了摇头,可能是死过一回的关系,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除了最初的震惊以外并没有其他太多的负面感受,慢慢的,也就恢复了平静。
“我得缓缓。”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酒,酒液顺者喉咙流淌进胃里带来些微的刺激,紧接着就是从胃部向身体四肢蔓延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