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
“不可以,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将从前的岁月生生割断,离开曾经生活的土壤,我不确定,我们所深爱的那个人,是否还完整!
当所有的荣光与称赞通通离你而去,曾经你不在意的,会不会又变得在意起来,你没有这样生活过,我不确定,我宁愿离开你,也不要你不再爱我!
在你最爱我的时候离开你,我的爱已经不能再深一点,你的爱也不必再深一些,就在此时停住,让我成为你的永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你说,要怎么办,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我想,我只想要你……”
景彻,我们都太骄傲了,不肯折辱自己,更舍不得委屈了对方……你不够心狠,无法折断我的翅膀绑在你身边;我有太大梦想,无法只满足于沧海桑田之后的幸福。
我们要如何生存?
在这不相容的人间?
那天的事,景彻已经不记得太多,只记得那眉,那眼,那唇……他的之谦有不自知的妩媚,总在不经意时乍现,似烟花划破夜幕的黑,那双灿然的星眸,闪耀无尽的妖饶。
当那一夜的风情尽数散去,十丈软红到头来不过是唇边血,他看到天明时之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