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徐知着和杜明两难兄难弟彼此携扶着,僵持在门口,脚有点软。
“二位?”夏明朗诧异,还真有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的?
“报告!”杜明忽然大叫。
“说!”
“我们没跳过水!”
“以前没练过吗?”
“报告,我们以前是步兵!”
“哦!”夏明朗恍然大悟,一手揽了一人的肩膀:“我想起来了。这,师傅,这还有两旱鸭子,您说怎么办吧。”
直升机又压下了点,螺旋桨带出的气流把水面搅得像沸腾了一般,水花四溅。
夏明朗感慨似的叹了口气:“多美好的景色啊……便宜你们了。”说着,一脚一个,把这两人笔直的踢出了机舱。
“你小子,就不怕那两鸭子呛死了,把你告上军法处。”一直沉默不语的驾驶员同志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有我在……还能淹死他们两个?”夏明朗活动了一下脖子,拉一下筋,纵身一跃,用一种教科书般的标准姿式入了水。
陆臻入水时还是有些被砸到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一路狂飚,沿着既定路线游上了岸,清空耳朵里的水,站了一会才发现不对劲,徐知着和杜明两个是刚刚学会的游泳,像这样从十几米的高处跳下去,角度稍有差池,入水时直接就会被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