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你不是想很久了吗?要怎么做?嗯?”傅非明伸手去扯陈长霖的被子,再呆木的猴子也是一只猴子,长霖几乎是触了电似地往后一缩。傅非明伸手捞了一个空,怒火越烧越旺,索性扑上去扯着他被子把人提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陈长霖那双星光闪闪的大眼睛:“你干什么?怎么还要我求你吗?”
傅非明虽然从不做运动,但是他有天生的好体质,再加上挑食忌腥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半点赘肉,腰线柔韧而纤细。皮肤白得只剩下一点点代表人种的微黄麦色,细致光滑,带着盛怒时泛起的淡红血色。
只可惜如此大好春光,陈长霖完全错过,一双呆愣愣的大眼睛盯牢了傅非明的双眼,看着那双清亮眼眸里映出来地。自己呆如木鸡的脸,脑子里空成一片雪白。
我一定是疯了!陈长霖心想,要不然就是做梦还没醒,我要不然再去睡一下,睡醒就好了。
陈长霖呆呆的把被子角从傅非明手里抽出来,仔仔细细的把自己裹好,慢慢的又闭上眼睛:神啊,快点让我醒过来吧,这个梦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傅非明被他气得差点吐血。拳头握紧又放开,放开再握紧。抡起一只凳子就要砸人……
“阿嚏……”极响亮的一声,划开这房间里暴点地空气。傅非明尴尬的举着凳子,脸红发烫,陈长霖疑疑惑惑的睁开了眼睛,忽然发现一切原来不是梦,猛然被眼前的风光吓得又倒退一步。
“阿嚏……”
人生有两样东西是不能由自己控制的,一个是出生,一个就是打喷嚏……
春寒料峭,陈长霖习惯开窗。冰凉的晨风直接扑到傅非明祼露的皮肤上,顿时就让他着了凉。喷嚏打起来便再也止不住。傅非明只觉生平就没有这样丢人过,窘得耳朵上红得可以滴下血来。长霖还以为他是冻的,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展开披到他肩上,围得严严实实。
那被子上还带着体温,暖融融的像一个拥抱,傅非明虽然觉得别 扭,只可惜刚才是真地被冻着了,皮肤有贪恋温暖的天然属性,贴上了便不肯放手。
“怎么了,非明?”陈长霖把人包成只粽子了才敢看他,大脑cpu好歹恢复了不到10%。
傅非明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视线慢慢往下滑,滑过肌肉扎实地胸膛和线条流畅的小腹,滑过白色地四角内裤边沿,然后,停住……
陈长霖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一看,看到小陈长霖正昂首挺胸的支着帐篷,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连滚带爬的卷起床边的衣服往浴室里跑,一路退一路强笑着:“我……去穿衣服,等我啊,我去穿一下衣服。”
傅非明无奈又无力的看着这小子笑得一脸的阳光,头痛欲裂,你拿他有什么办法?就算是豁出去了要做个了解,他也可以耍赖混过去。
穿衣服??穿个鬼啊!
陈长霖在浴室里转圈,像个困兽一般,一想到面外呆着的某人,全身地血液就只往两个地方走,亏了亏了,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那漂亮的锁骨,精致地腰线……
唔……陈长霖继续爬回淋浴间,再冲一遍冷水。
再这么下去,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靠!也太亏了吧?好歹也要真的做过再死吧……陈长霖对着镜子挥拳,当然也只是挥拳而已,让他真的实践理想冲出去办事,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
陈长霖磨磨蹭蹭磨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爬出来,傅非明早已经把窗子关上,空调打高,正当他出来时,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透过半透明的白色衬衫,勾出身体的轮廓。
陈长霖顿时看直了眼睛:好萌,好萌……又冷峻又禁欲,为什 么……为什么……
因为下面已经缴械了,血液全部往上涌,陈长霖只觉得鼻子一热,嘴巴里就尝到了咸鲜的味道,傅非明刚好偏头看过来,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惊愕表情。可怜的孩子狼狈的捂着鼻子又缩回去,听只得水声又一次哗啦啦的响。
至于嘛!傅非明愕然的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
于是,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傅非明已经把大衣都套上了,甚至仔仔细细的把大衣扣子完全扣牢,坐在靠窗边的小沙发里,两条长腿交插着搁在几上,怔怔然在发呆。陈长霖咽了口唾沫,心道:没用的,你这 样,只有更让人受不了。
刚刚在浴室里,他倒是把方才一团混乱中没有听清的话,又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起因,经过,结果,虽然还摸不太清,但好歹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陈长霖走到傅非明的面前才站住,见他没什么回应,心里松了一口气,便攀着沙发的扶手蹲下来,仰着脸看着傅非明的眼睛,道:“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来啊,你不是想很久了吗?要怎么做?嗯?”傅非明伸手去扯陈长霖的被子,再呆木的猴子也是一只猴子,长霖几乎是触了电似地往后一缩。傅非明伸手捞了一个空,怒火越烧越旺,索性扑上去扯着他被子把人提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陈长霖那双星光闪闪的大眼睛:“你干什么?怎么还要我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