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冒昧的问一句,您愿意做我们模特吗?”安东尼说得克制有礼,虽然他不觉得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诱惑,连好莱坞的顶级明星都不会拒绝这种诱惑。
“我?”未央失笑:“这么矮没关系吗?”
呃,安东尼这才注意到他的身高……但,没有180 t台是差了一 点,但是……:“你可以拍平面广告。”
“是吗?”夜未央无所谓的笑笑:“没兴趣。”
啊?安东尼直觉自己是听错了,失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被人观赏。”未央再一次转动他的手臂,对着祁绍庭皱眉道:“好看吗?”
祁绍庭正专心看戏,一听殿下点名了,马上调出诚恳面孔称赞道:“很好看。”
“哦!”夜未央脸上竟露出失望的神情:“太紧了,不舒服,不过既然你喜欢……”祁绍庭被这意外的贴心感动到,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现在是应该对他这番好意表示心领呢,还是体贴得让未央换件大点的。
不过未央想了想,还是转头对安东尼道:“还有大一码地吗?帮我换大一号的过来吧!”
可怜的安东尼尚沉浸在被未央拒绝的打击中没的回过神。冷不丁又接收到让他更吐血的言论,这人……他说什么?
一个人可以把自己完整无缺的塞进hor并完美演绎,然后那个人说他要换一件大号的!?
于是,他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这样才刚好,不能大了。”
“可是,”夜未央的眼神异常无辜:“有点紧。”
安东尼一时哽住,茫然的看了一眼祁绍庭,后者非常慷慨的给了他一个关切的目光。用口形提示他:照作。
“你不能这样浪费了你的美!”安东尼像所有地艺术工作者一样对美丽的事物有执念。
而夜未央只是浅笑,眼中的每一点讥讽都在诏示着他的无所谓,祁绍庭在旁边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老兄,你的话的确很动人,只可怜动错了人,这个人最不在乎的东西。就是他的美。
当一个人郁闷的时候,通常都很乐意有人陪着他也一起郁闷一把 地,林克持续性的表演给了祁绍庭持续性地好心情,他忽然发现夜未央这柄伤人利器的剑锋是没有指向性地,当年他试图把这柄剑锁在身边,结果未央先挑了他老爹又直指傅非明,吓得他除了求饶没有别的选择。可是现在看着自己身边的宝剑气定神闲的为他收拾对头,那种感觉,实在是非常的爽。
一笔砸下几十万用那样委婉的用词给别人的情人送上一份精心 ‘小’礼,那是多么令人心动的欣赏啊!礼物真正地价值其实并不重 要。重要的是那分浓情,你已经是别人地了。但是没关系,我仍然仰慕你。我对你的爱,不在乎占有。
祁绍庭暗忖,换了任何人,无论这份礼到最后收不收下,也总是会有一点心动的吧,无论那心动了多少,总也是要动一下的。只有夜未 央,坦坦然然的收下。坦坦然然的忘记林克是谁。祁绍庭不无恶毒的遗憾着,他居然没办法让林克充分的认清自己的失败。
这段日子过得实在窝心。花也好,月也圆。
当然任何的太平背后都有阴影,但白云的乌边,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得到。
傅非明正被他命里的克星纠缠得无瑕他顾,而夜未央正被人宠得上天下地只消他一句话,只要未央不去打傅非明的主意,祁绍庭什么都可以依他。
噢,当然,他没为未央担心过,这并不是他薄情,而是,他本以为这世上应该没什么事是可以伤到夜未央的,自然谁都是这样想的,也包括英树,所以当他发现有危险,直觉的第一反应便是找夜未央,反正没有未央摆不平的麻烦。
然而,当未央推开门,看清了那个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立时,脸色大变。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夜未央压低了声音怒吼,声势逼人。
“未央,这人叫着你的名头,过来闹……”英树不明利害,凑过来解释。
“出去!”未央一把揪住英树的衣领推出门,一双璨黑的眼眸牢牢盯住他:“除非我叫你,否则不许任何人打开这个门。”
压力,那是一种带着绝大侵略感的像铁刃一样锋利的压力,未央的目光像是有形实体,穿透英树的双眼直入五脏六腑。英树从没见过这样的夜未央,一时之间,除了服从,根本生不出别的念头。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您愿意做我们模特吗?”安东尼说得克制有礼,虽然他不觉得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诱惑,连好莱坞的顶级明星都不会拒绝这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