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我整个愣住。
“妈,时安戴不下镯子,他手腕粗多了。”
甄女士坐回椅子上,“没说让你给他戴。”
我没反应过来,听我妈说,“妈的意思是,可以留着,不用戴手上。”
“哦哦,”我小心珍重的捧着木盒,“那我留着。”
“最好别让他看到。”
甄女士拿起筷子,“以他的性子,看到了,手上戴不下,就找根绳子套起来挂脖子上。”
我替霍时安挽回点面子,“玉镯还能挂?不能吧,他不会那么干的。”
“别人不能,他能。”
甄女士慢悠悠的看我一眼,像是在说,儿子,不用妈说破吧,你懂得。
我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霍时安已经骚的连我妈都难以启齿了。
过了两天,我带班长去了医院。
班长开的他才买不久的比亚迪,去的路上他各种紧张,“方淮,你说我就买个果篮会不会太磕碜?”
我说不会,“我去看他就买那个。”
“这样啊。”
班长想了想,“那要不我再加一捧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