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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踉跄。

通过这次的喝茶,秦衍那边我不担心了,我一开心就不好好走路,蹦一下跳一下的,过门槛的时候没注意,摔趴下了。

二楼响起秦衍神经病似的爆炸笑声。

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捞出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冲神经病一号吼,“打打打就知道打,你催命啊?”

霍时安长了千里眼一样问我,“摔了?”

我还没说话,就听他紧张的来一句,“门牙还在吗?”

你他妈不担心我胳膊腿,担心我门牙?

霍时安嫌弃的说,“没了门牙很丑。”

我果断挂电话。

等我到霍时安那儿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转的医院位置很偏,挂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靠着东月湖,风景秀丽,很适合养身体。

就是贵。

随便摆哪儿的一盆花好像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我站在病房里看湖,像是有一把小刷子,把我心里的毛毛刺刺一点点清理干净。

于是世界和平。

没过一分钟,世界和平就被一声巨响给拍碎了,伴随着霍时安埋怨的声音,“从进来你就看那破湖,能不能看看我?”

我的思绪回笼,“看腻了。”

他就跟生吞了一块冰似的,冷道,“那还重新开始个鸟啊?”

我哼了声,嘴角微翘,“可不是。”

霍时安难得的自我反省,“我惹你了?”

我慢悠悠转身,“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