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然跟宋朝观察的比他仔细,知道对方凭的是那对儿梨窝。
华灯初上,唐远四人去了离学校不算远的休闲会所,虽然跟“金城”没法比,但也还行,有点儿小情调,适合情侣过来浪漫浪漫。
陈双喜没跟过来,他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唐远就没勉强。
来了也是自告奋勇充当倒茶递水的工作,话说不清,腰挺不直,缩头缩脑的,让人想骂两句,都不知道骂什么,动手打吧,又觉得下不去手,太窝囊了。
一个人能窝囊到什么程度,即便是在别人的巴结中长大的唐远依然想象不出来。
不过他知道,当一个人能缩到什么程度,就能伸到什么程度。
千万不能把人看低了。
服务员端上来精致的茶点。
唐远不敢放开吃,就很矜持的小口小口吃,别说看的人了,就是他自己都别扭。
陈列抖着二郎腿,夸张的拉长了声音,“哎哟,舒然,小朝,看看我们小少爷,多可怜呐。”
三人全当他放屁。
果然如唐远所说,没军训的他跟几个发小待在一起,就是掉进煤堆里的汤圆,他喝口铁观音,“大学生活一般般啊。”
陈列不认同的摇头,“那是你没追求。”
“什么叫有追求?”角落里响起宋朝的嗤笑声,夹杂几分嘲讽,“找肋骨?”
陈列火冒三丈,“操,老子上辈子肯定欠了你一屁股债,这辈子你丫就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