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挨着罗先,坐在台子边上,喝了两口水。
严塘打拳都是穿着紧身的运动服,他喝水时仰着头,喉结滚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他这一呼一吸之间,腹部的腹肌和胸部的胸肌,都隐约能看见轮廓。
罗先对此投出嫉妒的目光。
他看看自己的白斩鸡身材,再捏捏肚子上的肥肉,又摊开四肢长叹息以掩涕。
但是沮丧不过几分钟,晚上该吃的垃圾食品还是照样吃的,该喝的酒还是会照常喝的。
罗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伸手搭着严塘的肩膀挤眉弄眼,问他今天跟不跟他快活快活。
笑容有种难以言喻的猥琐。
严塘嫌弃地让他把手拿开,捡起一边的毛巾擦汗。
“不了,”严塘随手把毛巾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家里还有小孩等着的呢。”
罗先“吁——”地嘘他一声。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家里养了个小妖精,天天勾得你不想出门。”罗先说。
严塘没说什么,只把自己取下一半的护手带又裹上。
他在罗先面前晃了晃自己随时可以套上拳击手套的手,哼笑一声,意思很明显。
罗先面不改色,“嗨,你家小孩这么可爱,可不就是个小精灵小花仙——喝露水长大的那种吗!一看就是要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那种!”
说完,他还对严塘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严哥!居然能够拥有这样的家养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