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搞没搞刚才你没检查出来啊?”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半夜敲门心不惊。
“哼,算你识相。”这蹄子伸出他的兰花指,朝着哥的脑门子就怼了一下子,靠!好暴力。
“喂,说真的,那天你们回去,那老家伙没为难你吧?”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但好气大宇担心,哈哈。
“没。”币姐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我。
“嘿嘿,是不是那老家伙没满足你啊?哈哈哈。”
“他那的确不太行。”币姐说的满不在乎,给我感觉我俩好像没在说他,好像在谈论艳照门里哪个女星摆的姿势最浪,他说:“我每次陪他,无非就是被狠狠的折腾一顿罢了。”
“怎么折腾啊?”我来了好奇劲,其实哥哥我还真是纯情人,是看过猪跑,但说实在的,哥也没卖过肛门是不是?所以还真不知道纯粹为了生理需求和为了人民币的陪睡区别有何差?
他忽然收起玩味之色,很是冷漠的看着我,看的我这个闹腾,他说:“你能不能不这么残忍?”
我眨眨眼,怎么了这是?不就待着没事聊会天吗?聊的不是也挺happy的吗?怎么这蹄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你问我这些话你经过大脑了吗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去过家家去了?”操,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你爸!零号翻脸比女人还快,妈的。
“你看你看,大过年的你喊啥啊,哥这不是好奇吗?你既然做的不开心就别做了,哥哥养你。”我贼兮兮的贴过去,大过年的真不想和他吵吵,在说我还没和他热乎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