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说我容易吗我?我丫的也没和小白干啥,咋搞得好像跟他干啥了似的,有种强烈的被江潮捉奸在床的感觉。
“海哥,太好了,江潮哥他答应我跟着你了,嘿嘿,下周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小白眉开眼笑,我丫的咕哝一口唾沫进嗓子眼里,咋回事啊?这小白一口一个哥给你叫的,他俩拜把子了???
“你快闭眼睛休息会,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我敷衍着小白一步上前来到江潮身边,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苹果和那把贼亮亮的小刀,看他玩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比特么坐他开的车还慌张,我龇牙狗腿道:“小媳妇儿,嘿嘿,给我削的啊?”
他一闪蹙眉怒道:“别闹,这是我给妹妹削的。”
呃……扶额角!!!!!!
然后哥被江潮和小白彻底无视了,他俩还真是“姐妹情深”,我看的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俩不该是水火不容,反目成仇的么?那样才符合逻辑,咋还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烦躁的窝在沙发上听他俩逼逼扯扯的,真不知道江潮还要作我到啥时候。
两个小时后,我一左一右又多了两人陪我一起茫然,默默无闻两眼泪的欣赏着小白和币姐上演的狗血剧,大坤和虎子夹着我冲我真竖拇指,喵了个咪的,我真特么想踢爆他俩的卵蛋。
“喝点去啊?”我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怎么知道同时引来币姐和小白的注视,我咽口唾沫急忙补充一句:“你俩啊……”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呢?小白一副纯情儿的德行,币姐也真有耐性在那哄他玩,丫的太虚伪了,我真服了他俩的智商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我要是他俩其中一人,准是二话不说上去抓脖领子就是一顿死磕。
不行,叔可忍婶不能忍了,我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吼道:“你俩到底有没有特私完了?老子现在去喝酒,江潮你走不走?”我也不等他回答,冲过去扯着币姐就往外走:“小白你好好休息,乖!”又回头冲那俩厮喊:“走啊倒是。”
小白楚楚可怜的瞧着我,十分舍不得我走的样子,我一咬牙狠下心来,还是那句话,孩子是好孩子,怪只怪他来晚了,我拖着江潮就往病房外走,大坤和虎子紧随其后。
等我走到江潮那辆拉风的橘黄色保时捷前,虎子和大坤这俩厮眼珠子都快飞出了,围着那跑车就转上了,两人一个个开口赞叹不绝:“操!哪来的?阿海太帅了!”
“真他么像样!”
“哪来了这你得问币姐!”我退后一步把币姐突显出来。
币姐这蹄子当然不让,直接一个小鸟依人窝在我怀里矫情道:“这是母亲给的嫁妆。”
呕!我相信,就在他发表言论的那一秒,我和虎子、大坤三人就彻底的被江小骚给征服了,别说隔夜饭了,连屎都吓出来了。
其实江潮有车我根本不意外,开始只是不确定,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到心安理得了,想他道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怎么着还没存下个大件啊,房子跑车都有了,其实江潮很厉害了,不管怎样也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不过是捞偏门走捷径而已。
现在想想他愿意和我一块招出租车满大街溜达,明明有高档住房不住,心甘情愿和我窝在那十平米不足的小窝,我心里着实觉得感动。
正当我魂游天外之时,大坤那厮操着一口京味十足的腔突然一吼:“卧槽,你丫的倒是开车门子啊,冻死老子了。”那股子脆生劲儿,跟把大刀片子似的,震得老子耳朵嗡嗡的。
币姐羞赧的悄悄扯扯我衣角,示意我快些开门,他也冷,我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个就要开车门,哎?不是呀,老子木有车钥匙啊?
我这正愣神呢,币姐已经掏出车钥匙将车门打开,那眼神贼溜溜的,他这是真疯了还是假疯呢?我咋觉得币姐有点装神弄鬼呢?
关上车门子,坐到车座上,大伙都条件反射的搓搓手哈哈气,我哆哆嗦嗦的打个颤,然后问后面那俩厮:“哪吃去啊?”靠,被大坤那家伙拐带的老子说话也京腔京调的。
虎子那货当即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说:“你丫的穿个大线裤子还能哪吃去啊?”操,又一个被传染的,可不是,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
“海哥,哈?你来了?”小白精神看起来不错,我没心情瞧他,我偷眼瞄瞄江潮,那蹄子竟然很有闲情逸致的在那削着苹果皮,削的还挺带劲,哪他妈还像神经受到刺激活在自己认识的病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