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滴嗒,是我的血滴在江潮白皙平坦的下腹,染尽他稀疏的毛发,口中的津液混合着血液拉出猩红的丝线,自我的唇齿与江潮的事物前段,无限的淫靡,无限的霍乱。
哥真是第一次给男的干这事,我真怀疑江潮平时是咋做的,看他给我吹的感觉似乎很享受,如今我自己来试,我只想说,虽然江潮的东西很干净没异味,可我还是想吐,就是会干呕,尤其他那头戳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干呕,然后眼泪就要出来似的。
我怕江潮想多,忍着不敢被他发现,愣是皱眉伺候他到射,结果这蹄子竟然失控的射入了我嘴里,恶心之感瞬间湮灭了我,宛如喝酒喝到了嗓子眼,我哇的一下子就喷吐出来,很好,江潮的跨上有他的精华,有哥脑门子上的血、有哥胃里的啤酒和白酒,还有点西红柿黄瓜片,嘿嘿,挺恶心的,尤其那味道,嘿嘿。
他坐起身来幽怨的看着我,我委屈,也气恼,给他吹都吹了,咋还在最后一刻掉链子?操的。
须臾,他温柔一笑:“谢谢你大海。”
我急忙接茬讨好他:“虽然恶心了点,那你舒服没?”
“舒服,很舒服。”他眯眼笑着。
“成,下次我给你舔屁股,呵呵。”我随口而出却是真心实意,不管江潮信不信。
“大海,其实、其实不用这样的。”币姐又开始多愁善感上了。
我拿来纸巾和抹布和币姐一块给他擦拭身体,我说:“是我小心眼了,你以后该接客接客,晚上回来我都给你舔下去,嘿嘿。”我知道我不会说话,这种意思可以很委婉的表达,我非得说的这么无滋无味。
本来是讨好他的话,不成想这蹄子竟然屈膝抱腿痛苦起来,完全不理我,嘤嘤的哭的那叫一个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