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说,要我怎么改正?”少年仍旧在仁莫湾的后颈处流连,时不时地轻轻吮吻几下,深埋在小男人体内的热物似乎又活了过来,有渐渐长大的趋势。
“我提问你回答。”这厮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说,虽然过了而立之年,可仁莫湾这个小男人的灵魂深处却装着一只可爱的小麦兜。
“好。”滕子封柔柔地低语。
“你不是处男多久了?”艾玛,这厮,真要人无语……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这事对男人来说是风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湾,那就得另当别论了,所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少年大言不惭道:“去年!”
“你在说?”仁莫湾果断地不信,扭脸瞪视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脸地认真:“真的。”
“混蛋!”当他是傻子吗?仁莫湾炸毛。
咕哝一口唾液,少年无辜:“真的是真的。”
“滕子封!”炸毛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