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很痛。
我脑袋里面,有一根筋在跳,每跳一次,都痛得言语不能。
眼前是模糊的,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
我在车上。
柔软的真皮沙发,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毯子。
有人站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是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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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他冷冷地看着我。
“这是哪……”我头痛欲裂,嗓音都是哑的:“你要带我去哪?”
这是我最熟悉的房车内部,里面的每样东西都是我付的帐,连黄景递来给我喝水的杯子都不例外。
“我们在纽约。”他神色仍然是淡漠的,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你喝点水,我们马上就到了。”
“我们要去哪?”我用手掌按着头,希望能好受一点。
他看我不喝,也不勉强,把杯子放到一边。
“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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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达目的地,我的头疼都没有缓和一点。
“到了。”
黄景冷冷说着,先我一步跳下车,开车的大黄也下了车,扶我出去。
大黄沉默地抓着我手臂,不敢看我的眼睛。